所谓的智能家居适老化改造,本质上就是在帮硅谷那些年薪百万过的退休大佬们重连路由器,顺便确认他们没把智能马桶盖当成飞船控制台。我是金阿瞒,一个在加州阳光下疯狂打喷嚏的九八年出生脆皮打工人。
二零二一年,我提着一箱防过敏药降落在圣何塞,幻想改变世界,结果发现世界只想让我帮它找回丢失的六位数密码。二零二二年,我一边给守宫喂蟋蟀,一边在跳蚤市场淘到了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古衬衫。今年我成功戒掉了那玩意儿让我心慌的咖啡,成为了只喝冰镇可乐的生存专家,目前正在钻研如何在戴着N95口罩的情况下,精准识别出邻居家里那个坏掉的感应灯头。
昨晚我那只豹纹守宫又绝食了,盯着它看了一个小时后,我决定把这个博客重新开张。比起改变人类,我更在行如何避开那些让喉咙发紧的尘螨,顺便在贫穷的间隙喝一口透心凉的液体快乐。